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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西游记》和我们短暂的相会 ——本文仅用于记录
◎ 纯铁牙签
2005年9月30日清晨,北京开来的T86次列车徐徐停靠在苏州火车站。从车上走出一个满面春风的年轻人,他就是叶青。之所以用满面春风来形容,是因为其时他刚去北京不久,梦想刚刚开始。应该是这样的。而在火车站广场,一个等待了很久的另一个年轻人,手里夹着一根南京牌香烟,这个年轻人,就是我。
这是自2004年2月以来我们的首次相见,和上一次不同,这次我们的相会,有着更简单的动机和更纯粹的快乐。在我的宿舍,叶青从包里掏出一条好猫香烟,递给我说:这是给你的。
他差不多还是老样子,既没有长胖,也没有更瘦一些,和记忆中的叶青毫无两样。我说:今天我得上一天班。乌青和又在南京,晚上我们把他们叫过来。叶青很快乐,说:好。——叶青这个人,在我看来,更多的时候是忧郁的。不是那种满腹心事的忧郁,而是那种洞穿一切的忧郁。所以在他面前,我常常会有种藏不住秘密的心慌。
他老老实实在我的宿舍等我下班。傍晚我们上街走了走,而据乌青在途中发来的消息,他和又正坐着又脏又臭的黑车,在拥挤不堪的高速公路上。当天,直到深夜12点,四个人的聚会才得以真正开始。
失眠是注定的,虽然到了后半夜,我忍不住沉沉睡去,但是据说,他们三个,一直聊天到天亮。
10月1日是乌青的生日。作为对乌青生日的庆祝,下午我们在长发西饼店一人吃了一小块蛋糕。随后,在电影院,我们头一次一起看了一部电影,虽然是并不好看的《神奇四侠》,但是已经能给我们的聚会带来足够的愉快。
这个《西游记》,是第二天才真正开始的。当天下午,我在数码港买了D50相机。后来在山塘街的一家茶馆里,我们谈到果皮,谈到这次一定要做一期电台(说到这里我想起来,果皮已经很久没做电台了)。乌青说:这个我早有准备,又家的话筒都被我们带来了。回去以后,电台录到深夜,但效果一直不能让人满意。商量半天,我们终于决定,要录一部史上最BT的广播剧《西游记》。这个灵感首先归功于叶青。
所谓的剧本,是四个人现场草就的。角色的分配也毫无争议,乌青演吸毒的唐僧,叶青演同性恋孙悟空,我演和白龙马乱搞的猪八戒,又演和猪八戒乱搞的白龙马。整个录制的过程都是在爆笑中进行的,很多的笑料都来自于叶青,他总是有层出不穷的灵感,我想这些灵感,多半要归功于他写《贾宝玉日记》时所积累的经验。整个晚上我们都毫无睡意,以至于我们的笑声和歌声惊醒了隔壁的同事,对方差点要去投诉我们。后来我们还饶有兴致地拍了剧照、精心制作了海报,甚至还录制了“喀斯尼广播节”的颁奖晚会,《西游记》作为“评委会最恶心大奖”获得者,几位“主创人员”分别接受采访,极尽搞笑之能事。但是后来这个“颁奖典礼”没有发到网上与果友们分享,可能到现在,其听众依然只有我们四个。
《西游记》一录就成了系列,一共四集,我们用了差不多三个晚上的时间。当然其中大部分的时间是用在排练和大笑上。录《西游记》的几天差不多是我在2005年最快活的日子,我想对于乌、叶、又三位而言,也应该差不多是这样。的确,短短数日,让我们快乐得忘乎所以,使得2005年国庆长假成了我记忆中最深刻的假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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纯铁牙签,男,文字爱好者、相机爱好者,但你不能用一根牙签的尺寸来衡量我的尺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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